或许是因为从三品官到阶下囚的跨度太大,令他有些难以接受,如今是心态失衡,似疯魔了一般。
适时,又有小吏入门,与岳凌道:“岳大人,这是锦衣卫在卢大人座位搜查出来,与北蛮往来的书信。”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卢大人犯罪逻辑学学得不错。”
岳凌并没留意看,直接递还给了小吏,“收入经历司。如今已经不是战时了,通敌叛国的罪名太大,一切还是等殿下回来再说。”
“是。”
再看向卢渊,岳凌拱手道:“卢大人,人证物证都已在手了,你已经没办法洗脱罪名了。最后这段时日,还是想吃点什么就吃点什么吧。感谢你,自我入职枢密院以来的照顾,多保重。”
岳凌抬步便走。
身后卢渊仍旧是含到声嘶力竭,“我没与北蛮通过信,信不是我写的!岳凌,你聪明绝顶,难道还不信任我吗?我为什么通敌?我家庭美满,妻子儿女都在京城,我为什么要通敌?”
岳凌脚步一顿,叹息一声,还是出了牢门。
“岳凌,你回来!你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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