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贾代善更是着恼,怒道:“在这院里叫嚷个什么?若不是你们成天惯养,谁家的哥儿是天生的孽障?这板子落在了他身上,正是落在了你们心坎里!”
“若不是念在你们一个个的身子弱不禁风,便该连你们一同打了,给大都督赔罪!”
再看向贾政,贾代善道:“子不教,父之过。你若教养不好你的儿子,我便好好教养教养你!”
贾母知晓了来龙去脉,跪倒在贾代善面前,哭道:“大老爷,宝玉他固然有错,可他心思纯善,并不会做出逾矩之事。玉儿不是也没什么事?可这一顿板子下来,定是要将他打死了,便是有罪,罪也不至此啊。”
贾代善问道:“政儿,打了多少下了?”
贾政回道:“打了有五十六下了,还差二十四下。”
贾代善微微点头,“打,打完了了事!”
再看向跪在地上的贾母,贾代善没有一丝怜悯之心,“没什么事?等到有事一切晚矣!不知你们如何教养的哥儿出来,竟还敢对大都督污言秽语的,他算作是什么东西?”
“他不知道是大都督救了我们二人的性命?岳大都督是我们贾家的恩人,他却在一边指手画脚上了?”
“这就是你们教养的好儿郎!愚蠢还不自知!当哪一天你们将贾家败没了,才知道我今日做的事,是错是对!”
见贾代善不会有一丝心软,咬定了要狠狠教训宝玉,便是不惜打死了也要给岳凌赔罪,贾母只好再求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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