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代善越说,越是怒不可遏,“贾家门楣坠地,罪责全在你身上!赦儿,政儿没一个能成才的,子孙后辈更是没一个有出息的。还衔玉而诞,当个宝一样的在府里养着,整日跟女子混在一起,我在边关听着都害臊。”
“我贾家是将门,就算读书不成,也得来边关历练。可你倒好,文不成,武不就,一个个还怕磕了碰了的,是烧出来的瓷娃娃不成?”
贾代善是真的动了肝火,一连说了几句,脸色便就涨得青紫,而后咳嗽不止。
这可将贾母吓坏了,忙将桌案上的水取下来,喂给他。
贾代善却是扭过脸,继续道:“这个家都被你败光了,你休想葬进贾家的宗族墓地,休想进宗祠!”
此一言,令贾母如遭雷击,茶盏脱手而落,摔在了地上,自己也瘫倒在地。
贾代善平息了良久,又道:“唤人进来,我有话吩咐!”
贾母又只能从地上爬起,与外面传了几个伶俐的小丫鬟入房。
鸳鸯,琥珀几个皆是跪倒在地,连连叩着头,“奴婢,见过老公爷。”
贾代善冷声道:“差人,在府中东北角,最靠近皇宫的地方,给我起一座宅院,房屋不必多了,十余间房舍即可,留单独通向府外的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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