扈尔汉撇了撇嘴道:“城中有消息传出,大昌太子已然病愈,大人不可不设防。”
额亦都摇摇头道:“扈尔汉,你是被大昌太子吓破了胆不成。”
又望了眼扈尔汉脸上的疤痕,额亦都又秉持着前辈的身份,教导道:“疤痕是战士功勋的证明,可并不是你心里的梦魇,你要时刻保持着强大的内心,将带给你疤痕的人击溃,甚至砍下他的头颅。”
“这才是我建州女真的精神,如何能未战先怯?”
扈尔汉咬了咬嘴唇,总以为额亦都有些不稳重了。
适时,军队列好了阵型,只待军令,额亦都又道:“将缴获来的炮,对准了宁远城先轰一轮,也让他们尝尝被轰的滋味!”
“是!”
不久之后,女真人军阵中响起了声声炮火,砸在了宁远城的城墙上。
而秦王,便是在城墙之内的箭楼中,远远注视着女真军阵。
“听这炮声,多还是用的土炮,佛郎机炮怕是还不能利用娴熟,看来我军中未有多少投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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