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将士尽皆垂下了头,的确连日来征战不顺,全是噩耗,令他们萌生了退入山海关之意。
再有京城战事吃紧,便就更想回京城保家了。
“孤是大昌太子!孤在此城,必不能为女真破之!”
怒喝了声,秦王徐徐吐出一口气,冷静的下达军令道:“所有人,传孤的军令,于城北修缮工事,只待女真人来犯。至于南边的高丽军,他两艘船也不过是运送了大几百人到后方,何必担忧?令孤的黑甲军前去拦截,捣毁岸边船只,断掉他们的退路,先将后方的敌军吃掉!再于海岸备哨卡,严防敌军增援!”
城中将校为之一震,连忙拱手应下,“末将遵命!”
又有人担忧道:“殿下,如今城中的粮草只够我大军再用一月,即便是稳住粮道了以后,一时之间也难有大量辎重再从山海关运出,补充城中大仓。各地的余粮,早就被集中去了京城里,只恐大军后力不济啊。”
闻言,众将士内心又是一沉,脸色皆不好看。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被将校们以为是棘手的大事,秦王却风轻云淡的道:“此事孤早有准备,在北上之前,孤就令两浙总督援助辽东。如今他的运兵运粮大船,按日期来算,如今早该进了渤海湾,不必担心后勤之事,先将眼前的阵线稳固!”
将校们再没了疑虑,士气正盛的领命离去,欲要将近几日的憋屈,在秦王领兵之后的这一战,尽皆抒发出去。
秦王又缓缓走回了自己的下榻之所,与左右人问道:“近来可有京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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