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吉可汗在城下看得是气愤填胸,手中马鞭攥的噼啪直响,听着士兵的惨叫声,却是无能为力。
这让他出离愤怒了,自他统领北蛮以来,还从未在别人手上吃过亏,向来只有他算计别人,没有别人算计他道理。
爆炸声渐渐平息,硝烟也渐渐散去,士兵从里面将门打开,来到吐吉可汗马前,情况汇报。
“可汗,这内关只有城墙上藏了火药,城门处并没有,但往城中更深处,还有出城的路上,我们还没来得及探查。”
吐吉可汗咬了咬牙道:“再放牲畜去探路,蹚出一条道来,立即让大军过境。若不让大昌为此付出代价,我吐吉妄为北蛮主!”
连吐了几口气,吐吉可汗还是咽不下这口恶气。
埋火药也就算了,一个门埋,一门不埋,反而在城墙上埋,都被他触发了,这难道不是在侮辱他的统兵调度?
吐吉可汗看向一旁的杜恪问道:“改变之前的计划,不再去周边州县掳掠,我们要直扑京城!”
杜恪道:“直达京城最近的路,便是借道易县,涞水,再渡拒马河到达良乡,过卢沟桥便已抵达京郊,可安营扎寨了。这一路急行,约莫不过十日可抵达京城。”
吐吉可汗舒出一口气来,重归了北蛮可汗的威严,面上不见喜怒,淡淡道:“好,就这样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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