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见之大怒,拍着城墙嗔道:“这个耿炳文,竟然能做出这种伤天害理的事来!这曾都是他治下的百姓,只为了他一己私欲,就要白白在战场上送了性命吗?”
秦王怒不可遏,恨不得将其碎尸万段。
不多时,山海关守将严松快步走来,见到太子殿下,也是激动非常,半跪于地,拱手道:“殿下,这耿炳文狼子野心,驱赶不愿意参与谋反的屯军及其家属来充当肉山,使得我们炮弩用起来皆是束手束脚,鏖战了一整日还不能将敌军打退,亦是不敢轻易开启城门。”
辽东地处关外,于关内有一定的独立性。
其中屯兵便是战时执戈,闲事屯田,与之相对的便是操军,并不下地农忙,算得上专职的军队。在辽东六镇中,开垦的荒地皆不在少数,多数守将为了满足一己私欲,将更多的操军转为屯军,而后便能扣下更多军饷,还能收回更多粮食,实在一举两得。
军营中的屯兵占比便越来越多了,甚至有些干脆就演化成了佃户,不再进行军事活动,使得辽东六镇的战力大打折扣。
当下被当做炮灰的人,皆曾是大昌的子民,甚至家中原本就是大昌的军户,曾为大昌流过血,负过伤,此情此景之下,如何让秦王不震怒。
“受他们裹挟而来的百姓,还有多少人?”
秦王语气含煞,眸眼紧紧盯着远处。
严松忙应道:“他们曾圈了数千人在关外的山坡上,如今再奔来的这是最后的活口了。”
“对方阵中可有火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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