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宽慰道:“这倒也不是,实是宁国府近来糟了祸。”
“糟了祸?”
贾政又将宁国府娶亲一事与贾母潦草讲述了遍,又引得贾母叹息不止。
“这岳凌莫不成是我贾家的灾星?便是他入京以后,我府上再没安稳过。”
贾政试探问道:“老祖宗,实在不行,我们便去与他修好些交情吧。如今他是殿下面前的大红人,前去府邸攀交情的,比旧时来府里的还多。待太子殿下登基以后,他会官居何位,那更是难以估量了。”
贾母显然没兴趣听这些话,皱了皱眉,又闭上了眼。
“佞幸之臣,都不会有好下场。如今他正是年少成名,恃宠而骄的时候,能干出为难宁国府的事,早也被京城中许多人提防着。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更何况是他这种幼木。”
“好了,你先出去吧,待明日让宝玉他们来看看我。”
虽然贾政对贾母的话不敢苟同,但孝字为先,他也不敢多说什么,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躬身行礼后,便出了堂门。
一出正门,贾政便长长叹起了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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