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炳文咬咬牙道:“太子殿下已经说了,不会再株连罪臣,大兴牢狱。”
扈尔汉又笑了,“倘若如大人所言,秦王当真放心耿大人,何至于来信安抚?待过了这段时候,大人再回朝中的日子,可就不好说了。”
耿炳文抖了抖手上的信纸,对着烛台了又看了两遍,问道:“这封信?”
“当然是真的,我们可从未改动过,事情这么急,自也没我们做手脚的时间啊。”
耿炳文摸了摸信笺上的铅封,确实是封好了的,顿时心下一沉。
“殿下只是提醒我备战并无不妥,而且你们也正被殿下料中了,正有入侵之意,难道不对?”
扈尔汉笑道:“我与大人交代句实话,信使非但是被杀,我还特意留了活口回去,将大人已反的消息送入京城。大人现在是不得不反,难道还能卸下兵权,去京城认罪,当面澄清?”
“大人若不信,大可遣人先去试一试。”
耿炳文横眉竖目,怒道:“你们真是心狠手辣,就不怕我同你们鱼死网破?”
“不会,因为耿大人是聪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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