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同佥,拿好。”
岳凌颔首收了过来,与秦王行礼道:“多谢殿下,臣告退。”
秦王点了点头,待岳凌走后,再提起御案上的笔杆,就见一方江南送来的折子上晕染了一大片朱红墨迹,便又蘸了蘸墨,在一边提字道:“此孤失手所污,切勿多念。”
不多时,夏守忠从后殿转了进来,疑惑问道:“殿下如此兴师动众,可若是北蛮的确北归,并未南下,该当如何?”
秦王叹道:“那更是好事一桩,京畿安稳,孤的兵锋可直抵建州女真的老巢。只不过,北蛮不南下,实在是不可能的事,而且孤也不能赌北蛮一定不南下,不早做防备,那是真有亡国之祸了。”
夏守忠又道:“吐吉可汗在边关大败我军,兵威正盛,岳凌他真能守住?他手下可都没几个兵没几个将。”
秦王颔首,“难度确实不小,但孤相信他。当然孤也得为他寻几个帮手,不能指望他事事逆天改命……”
戴权送着岳凌出宫,走在廊道之中,便也主动搭着话道:“日后,还望大都督多多包涵。”
岳凌讪讪笑道:“还没这回事呢,戴总管便恭维起我来了。戴总管在朝中堪为内相,还得是戴总管多多包涵着我。”
戴权闻言一怔,而后指着岳凌,不由得笑道:“岳小子,你是想让我死无全尸不成?还内相,我还能只手遮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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