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处黄土高原的大同府,外面的官道上,也尽是黄沙。如同被火烧焦过一遍,一眼望去不是丘陵,便是零零散散几棵枯木。
枯木枝头,有墨黑的乌鸦落着,时不时啼叫上几声,是除了车轮、马蹄以外少有的声音了。
往来商队众多,人们皆戴着草帽遮阳,气候干燥的厉害,人都不愿开口,更无人交谈。
一处丘陵之后,锦衣卫一行人伏在地上,远远观察着官道上的人们。
“大人,查清楚了,就是之前我们跟随入城的人。这次是同样的路数,白日便混杂在商队中躲避耳目,夜里拼命赶路。”
锦衣卫旗官皱眉望了望,思忖着道:“将人放到近前来,分一队人除官服扮作蛮人去劫掠商队,将人群驱散开。再来几人,随我拿了那兔子。”
“遵命。”
不多时,丘陵下绕出两队人皆是身披毛皮,半裸露着上身,挥动着腰刀便冲向了商队。
走南闯北的客商最是见过各种突发状况,货不重要,命才重要,除了押镖人,当远远奔来一伙人时,便都四散作逃,将货车弃在一旁。
见事态不妙,为京城和关外往来送信的信使立即脱离了官道,纵马往深处逃去。
只是走出不远,就被设伏的锦衣卫拦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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