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秦王面上多了几分意趣,发问道:“你这是获取了什么消息,难不成皇兄他真在府上设下了埋伏?”
“这奴婢也说不好。康王从九边回来以后,府内的消息就极少传出了,殿下此行需小心谨慎。”
秦王起身,负手走了几步,轻笑道:“此事,孤自有计较。父皇状况如何了?”
戴权轻叹了声,道:“实话说,奴婢以为不太妙。”
秦王皱眉,回过头来,“嗯?怎么个不妙法?”
“近来陛下清醒的时候越发短了,精力十分不济,需要以那金丹来撑着,吃上了才缓解些。可如今吃的是愈发频繁了,越来越依赖那金丹,奴婢以为不是件好事。可奴婢也让人查了,并没发现其中有什么问题。”
“应该有问题?”
“那金丹是康王送进宫的,最初缓解了陛下许多症状,又说延年益寿……”
秦王停住脚,上下打量着戴权道:“所以,你不让孤去寻医,也怕孤会往药里下毒不成?”
戴权垂着头,沉默不敢言。
“你在这里,锦衣卫如何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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