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向的贾赦注意到岳凌桌上,珐琅酒壶换成了紫砂茶壶,便问道:“岳指挥使一会儿还要回王府操练吗?怎,不便饮酒?”
岳凌颔首道:“倒不必去王府,只是在下官职与寻常不同,少于饮酒,只怕误事。”
王子腾举杯,打着圆场道:“不愧是岳指挥使,年纪轻轻就有如此自持,实在令我等汗颜呐。”
岳凌举茶盏相对,“王大人,过奖了。”
见两人相得益彰,给堂前起了个好气氛,贾政忙起身向岳凌介绍道:“在下与岳指挥使见过许多面了,便不再多言。这位乃家兄,岳指挥使也是识得的,这边王家二爷王子腾,三爷王子胜,临岳指挥使身边的,便是保龄侯史鼐。”
岳凌又几人颔首示意。
其中史鼐,开口道:“后辈管教不严,实是我等的过错,唐突了岳指挥使,还望岳指挥使不要记挂于心。我史鼐其实也是个粗人,不会太多雕花的本事,便都在这一口酒里了,代后辈为岳指挥使赔罪。”
其余一干人等,也都举起了杯,又敬了岳凌一轮。实在是各家子弟都将岳凌得罪了一遍,似是冤家一般。
岳凌客气道:“保龄侯言重了,无外乎小儿间的玩闹罢了。”
史鼐又颇感兴趣的与岳凌问道:“不知岳将军这一身本领是从何而来,可有师承?”
岳凌颔首:“曾有师承,不便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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