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说到底，又能怨谁，愿已经死去的无妄天。
亦或者……
他们下意识想要抬头，可却被一股大恐怖瞬间侵袭，又将他们的头死死压下，只能以念为观，看向了远方那片浮沉不定的永劫之海。
他们都知道，林初生就在其中。
可，能怪他吗？
终而，两人于再次幽叹中，默然离去，消失在了时空长河里。
他们谁也怪不了，唯有怪自己的一时野心，一时妄念。
当两帝也离开后，此地剩下的，就只有继续浮沉不断的永劫之海，与岁月的轻吟长叹。
不知又是多少岁月过去，许是千年、万年、十万年，又许是更久更久。
直至到了某一天，那始终起伏不定的永劫之海，终于有了不同的变化，开始快速消散。
第715章：不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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