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瓦尔兰德士兵们没有聊想到在刚出家门口的地方就遭到袭击,猝不及防,车队顿时挤在一块儿混乱不堪。
从树林间射来的子弹精准且致命,戴着大檐帽的少尉才露面不到四秒钟就被射杀,一发7.62×54毫米轻尖弹携带着大约3300焦耳的动能击中他的胸口,子弹透心而过。
紧接着,接二连三的柠檬手榴弹也飞了过来。
爆炸此起彼伏,破片四散飞溅!
瓦尔兰德士兵们拎着毛瑟步枪匆忙下车,连滚带爬地远离这片是非之地,翻身躲入旁边凹下的路肩斜坡后边。
毛瑟步枪的声音格外清脆,伤员的苦嚎尤为凄惨。
半分钟后,机枪的咆哮声响彻原野,雨点般的毛瑟重尖弹劈头盖脸的向树林间倾泻,夹杂的曳光弹顺带引燃了一些枯草。
在付出一人阵亡的代价后,索科洛夫大士随即下令撤退。
一行人留下这一片狼藉的烂摊子,悄然离开了伏击地点。
这样的情况同时发生在许多地方,早有预谋的破坏行动是北方斯芬克斯计划的众多组成部分之一。
切断电话线、伏击后勤车队、埋设地雷、扭转方向路牌、向平民散播谣言……
最恶劣的情况发生在汉普顿地区,凌晨5时45分,瓦尔兰德第16步兵师阿德勒少将在匆忙赶往师部的途中,车队于汉普顿北郊遭到伊凡罗斯伞兵突击队伏击,他成为大战爆发以来首位阵亡的高级将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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