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子琰双腿和双手都被绑了起来,挣扎毫无意义。
他以狼狈而屈辱的姿势跪在地上,满眼怆痛地看着萧倾雪:“所以你一直对我有多防备?”
萧倾雪斜倚床头,饶有兴味地看着他:“你看,你们男人就是如此不讲道理。明明先背弃承诺的人是你,忘恩负义的人也是你,占据绝对优势的人还是你,结果你就是擅长倒打一耙,喜欢把罪名强加到别人身上,以此来降低自己的负罪感。”
裴子琰唇角抿得泛白。
“我确实防备着你。”萧倾雪淡哂,“所以呢?你背弃承诺不是事实?你这样的人不该防备着?我若不防备,等着让你把我囚禁在后院,毫无反抗之力地被折磨致死吗?”
萧倾雪说完,平静地做出总结:“裴子琰,你真是可笑得很。”
裴子琰咬牙:“别忘了你是孤的妻子!”
“再等两天吧。”萧倾雪轻笑,“我知道凭我跟明月两个人,就算能飞天遁地,也无法离开禁卫重重的雍国皇城,所以我可以等两天,等到该离开的时候,我们的关系会彻底解除。”
“不可能!”裴子琰脸色铁青,“萧倾雪,你这辈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只要我一天不死,你休想离开一步!”
萧倾雪怜悯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个跳梁小丑。
“你说了不算。”她云淡风轻般说道,“裴子琰,别说你还只是个太子,就算你已经登基为帝,这件事也不由你说了算。”
裴子琰心头忽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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