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安静地站在窗前,或者躺在床上,让思念化为利器,凌迟着五脏六腑和每一寸皮肉。
但那都是之前,今日之后不会了。
祁渊抬手压着心脏位置,心脏跳动得真切,不再是以往死气沉沉的荒芜和木然。
“大将军。”今夜当值的小厮跨进门槛,低着头,恭敬地请示,“现在准备晚饭吗?”
祁渊声音淡漠:“不必。”
“是。”小厮站了一瞬,没听到其他吩咐,无声地躬身退下。
祁渊独自在窗前站了片刻,然后转身往外走去,回廊上方悬挂着几盏灯,他沿着回廊走到侧门处,侧门处有提着灯笼巡逻的守卫。
祁渊从守卫手里拿过一盏灯,从侧门进去,一路走到后花园——名义上是后花园的位置,但因为疏于打理,已经成了荒废的园子。
这座荒废里的园子里,有一座废弃的阁楼,从雍国被带来的裴子琰,就住在阁楼里。
阁楼外没有守卫,裴子琰的一日三餐有人按时送过来,其他时候,裴子琰是自由的……无人看守的自由。
虽然他哪里也去不了。
裴子琰被带到将军府之后,并未受到太多的苛待,至少对于一个阶下囚来说,他的待遇算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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