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身上有伤时,每一步都是折磨。
穆流枫不如自己的父亲,他没有父亲的领兵之能,没有精悍的武力,可他到底也不是文弱书生,这点疼不是吃不消,只是有点难熬。
若这个时候再有人言语奚落两句,那么煎熬的就不止是身体了,而是身心上的双重打击。
“咦?这不是武安侯吗?”一道人影正好踏进宫门,迎面遇上受伤的穆流枫,不由驻足,上上下下把他打量一遍,“武安侯这是受了伤?”
穆流枫不得不停下来,抬头看向来人。
湛青梧。
身躯精壮、容貌端正,却毒舌的湛青梧。
穆流枫一贯看不上他。
同样武将出身,他的父亲靠着军功封侯,庇荫子孙,穆流枫虽然没上过战场,但也是继承父亲的爵位,成了年轻的武安侯。
而湛青梧只是祁渊手底下一名三品将军,离封侯拜相还差得远。
“若我猜得不错,武安侯这是受了廷杖?”湛青梧慢步走到穆流枫身后,看着他臀上鲜血淋漓的伤,忍不住啧了一声,“看着挺重,但伤在表面,应该没什么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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