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前排被祢衡落了面子的那几个,这个时候更是眼观鼻,鼻观心,准备看好戏。
「神经病!」王羽猛然冒出这么一个蓝星名词,他联系祢衡原史中作出的一些古怪事情,便感到或许真的如此。
若不是神经病,脑子里不正常的话,一位才华横溢之人,最多清高不与俗人多言。又岂能疯狗一般,见人就咬,而且,咬人的时候都不看人的。
难道不知道,如此这般的行径,与卑鄙无耻之人何异!
众位学子摸不着头脑,可是,与祢衡私交不错的孔融坐不住了,起身关切的问道:「正平,为何哭泣?」
祢衡一抹眼泪,拍桌悲哀道:「想我祢衡不远千里而来,听闻有儒林盛会,欣然来到。本以为能够见到与我一般才华横溢,满腹文章的儒林学子。没想到,见到的都是衣架、饭囊、酒桶、肉袋,猪狗不如之辈耳!」
他又一抹眼泪,便对孔融疾呼道:「文举兄,儒家竟然没落至此,吾死后,又有何面目,去见儒家祖师知行先生乎!」
这话说的,让在场的所有人懊恼的同时,更是不由得翻了一个白眼,你想见儒家的祖师爷,但也要问问儒家的祖师爷想不想见你!
在场的学子,也有不少人,亦是脸色乌青,他们能够进入会试,自身皆有文采,其中许多人自然也有文人的清高。
如今,却被祢衡比作饭桶,猪狗不如之辈。他们更是勃然大怒,许多人因此站了起来,就算是面对当今世上有数的大才祢衡,他们也要反唇相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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