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袁世凯几人咋舌。
“现在好多鬼佬都在买这些书。”黄买办笑道，随后看了看左右，才神神秘秘的小声道：“我听说，是陈先生让人写的，几乎每个月都有新书……”
“怎么说？”章学乘追问。
“好像是叫什么文化……”黄买办也就是偶尔和人闲聊时，听到的一言半语，也记不清了。
这种事，本来就不是他能知道的。
随后他就总结道：
“这些书能让美国人了解和认同华人。”
“这些书是就在旧金山卖还是……？”徐世昌问。
“在旧金山给谁看？整个美国都有！”黄买办不明所以的看了徐世昌一眼。
袁世凯和徐世昌再次互视一眼，徐世昌在袁世凯耳边道：“胸有宏图，腹有良谋！”
不论这主意是不是陈正威出的，不过从这情况，就能看出陈正威的谋划甚远，绝非寻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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