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这是?”许先生被妻子的动作弄醒,打开床头台灯。
许太太此时大口喘着气,“我做梦了。我梦见许许被人欺负了,自己在哭。”
这话让许先生突然沉默。
许太太扭头看着丈夫,“你说你当初干嘛非要置气跟她说什么断绝关系?她哪怕受委屈都没办法跟我们讲。”
许先生也坐起来:“那个江什么顷的,未婚就带着一儿一女,我倒不是怕别人笑话我,而是咱们许许,从小就是个小天才,精明能干,博学广知,大家闺秀!这么好的女儿,去给人家当后妈,我接受不了!”
“你也说了是后妈,许许要是再没有强大的娘家护着,得怎么挨欺负?你明知道商业圈子里惯会拜高踩低!我刚刚还……”许太太捂着胸口,眼泪婆娑:“还梦见她在喊妈妈。”
许先生眼里带着挥不开的心疼,却咬牙道:“那也是她活该!她自己选的!”
翌日。
许许还没醒,她就听见孩子在哭。
她猛地惊醒,身边的江若不见了,外面小床上的江淮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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