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北方呆了这么多年,在这一点之上,是不会判断错的呀!
这个时候的袁袭,可谓是加倍的体会了当初戚继光在长江水战之时的惊疑和绝望。
当年的戚继光,他也算是观察长江的天气多年,自认为一定能够对长江的天气摸个八九不离十。但当初长江水战的时候,那一场场突如其来的大风和大雨,直接让他怀疑人生了。
也正是因为那一场场突如其来的大风和大雨,好几次都让他陷入了险境之内,让他麾下的水师蒙受了很多不必要的损失师。
廉颇的狂笑在远处炸开,他托着一瘸一拐的腿重新爬了起来。
真是到了逃命的时候,谁都顾不得谁,他堂堂一军统帅,刚才一个不注意,居然不知道被谁给冲下了战马,还被别人给踩了一脚,幸亏身边的亲卫及时护住了他,要不然的话,说不定他就憋屈的成为了第一个被自己的士兵踩踏而死的统帅了。
“天佑我大晋!”
他抓起燃烧的断木掷向天空,暴雨浇在焦炭上腾起呛人的白烟。
整条主街突然震颤,西侧城墙在雨水浸泡下轰然倾塌。本来就被晋军的投石车,连续轰炸了一个多月,如今又是火烧又是雨淋的,这片城墙终究是支撑不下去了!
士兵欢呼着在雨中奔跃,烧伤的皮肤沾到冷水发出舒服的呻吟。
袁袭跪倒在箭楼废墟里,砸碎从不离身的青色玉佩,锋利的碎片割破掌心,混着雨水的血线在青砖上缓缓流淌。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他对着乌云嘶吼,束发的玉冠突然崩裂。散落的长发被雨水粘在烧焦的青衣上,像无数条嘲笑他的黑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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