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是也是抱着这样的想法来拯救我们的呢?”史蒂夫听起来不像是在问,更像是在提示。
“我也是这样猜测的,或许那位医生的表现正是席勒选择当一个心理医生的原因,用同样的思想和知识去拯救他人。”
“他成功了。”史蒂夫一边点头一边说。
“……但又还差一些。”斯塔克换了个手撑着下巴,说道:“在我感到焦虑和迷茫的时候,是什么安抚了我呢?”
“或许是席勒某些推动我和周围的环境前进的计划,但更多的是席勒作为医生的时候展现出的一种力量。”
“……一种平静的力量。”史蒂夫接着说道:“能够安抚他人的永远不是暴躁、癫狂或是急切,而是平静有力所带来的安全感。”
“那个时候他比我们都平静。”斯塔克以极小的幅度轻微的摇了摇头,并说:“显得像是有所有我们搞不懂的问题的答案。”
“那个时候他更像一个医生,你听过X教授那套心理医生必须与病人保持距离的论调吗?”斯塔克接着挑起两边的眉毛,以至于让额头上出现沟壑。
史蒂夫摇了摇头,但还是说:“但的确是随着我们与他越来越熟悉,便越能看出他的疯狂,然后我们便想要治愈这种疯狂,从那时起,他便更像一个病人了。”
“但看起来,现在他想要重新当回医生。”斯塔克双手握在一起,一只手抚摸了一下另一只手的手背,并说:“因为他想起了曾经治愈他的那位医生,关键不在于这位医生是否活着,现在又在哪里,而在于他曾经教会过席勒什么,而席勒又是为何义无反顾的走上与他一样的道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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