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隐剥夺了她百分之八十的力量,让她变得与那些血脉低贱的血族没有任何区别,而最后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说:“你真以为你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我是所有血族的始祖,我归来后,不管是密宗还是魔宗都会团结一心,而你的那些愚蠢的计划只会拖慢我的脚步。”
“滚出去!”该隐不留情面的转身说道。
“砰”的一声祷告室的门关上,该隐一抬手,一道精粹的力量涌进了布鲁斯的体内,瞬间他身体上的伤口就愈合了。
“我没让他咬到我的脖子,因为我觉得你可能会不高兴。”布鲁斯低着头说:“但那真是太可怕了,你咬我的时候也会这么疼吗?”
该隐的手明显的停顿了一下,他完全没想到布鲁斯会这么说,但他还是摇了摇头说:“不,不会,你不会有任何感觉。”
“那我必须在那该死的棺材里躺上七天,七天都没法和你见面吗?”
该隐又停顿了一下,当布鲁斯的那双蓝色眼睛望向他的时候,他本能的不想说出已经到嘴边的答案。
于是,这个答案绕了个弯变成了一句更委婉的话:“你躺的时间越久,获得的力量就越大。”
“但我不需要那么强大的力量。”
这句话的言下之意再明显不过,该隐看着布鲁斯的眼睛,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早点开始就能早点结束。”该隐只能这么说,但布鲁斯还是愣愣的盯着他,于是他不得不补充一句:“你也就能早点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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