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很罕见的详细的解释道,但也并不是为了解释,随后他就强调道:“所以,你不必为自己的外科手术水平而担心,通常情况下我死不了。”
贝恩默默的站在原地,看着布鲁斯的脸说:“我想问一个你曾经问过我的问题——你的家是什么样?”
“是一座庄园……我们开始吧。”
布鲁斯脱掉了上衣,趴在了中央的那个实验台上,伸手指了一下旁边的柜子说:“工具都在那里,你要做的就是划开我的后背,让至少四分之三的嵴椎完全暴露出来,然后把那一罐东西直接倒上去。”
“唯一的难点在于不能破坏周围的神经,否则会引起接触不良。”
“你应该知道我有几率直接折断你的嵴椎吧?”
“如果你想的话,你可以这么做,因为当纳米控制器接入之后,嵴椎是否被折断并不影响使用。”
“疯子。”
贝恩走去拿工具,布鲁斯躺在床上总觉得自己似乎漏了一些什么,往常他不会有这样的担心,因为那个时候他的大脑很清醒。
但现在,即使躺在无影灯下,他看所有东西的细节里都充满漩涡,美好和欢快取代了理智和冷静,他和一个嗑了药的瘾君子没什么区别,因此很难保证自己是否忘了什么。
贝恩站在他身旁的时候,几乎遮住了所有灯光,他拿着手术刀的手倒是没有犹豫,直接朝着布鲁斯的后背划了过去,然后没划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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