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扣扣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护士打开了门,席勒看着她问:“罗曼·西恩尼斯?他的审判已经结束了?”
“是的,谋杀罪等六项指控,做有罪但精神失常辩护,最后被判处阿卡姆精神病医院二十年监禁。”
“他不在特殊看护病房?”席勒问。
护士摇了摇头说:“米勒太太说他只是个脾气暴躁的楞头青,用不着特殊看护,而且他的罪行也不够重,特殊看护病房没他的位置。”
“这是我和他的第一次谈话,对吗?他的态度如何?”席勒一边整理领带一边问道。
“他说他是您的学生,很期待与您见面,同时他想知道布鲁斯·韦恩的动向,但我们都没和他说话。”
席勒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这就对了,西恩尼斯可能有很严重的暴力倾向,不要靠近他。”
再次乘上电梯,这次护士跟在他的身后并说:“你还有什么其他要叮嘱的吗?”
席勒回头看了她一眼说:“你指的是,如果他是我的学生,你们是否应该给他一点优待?前段时间他指控我对学生精神虐待,让我差点丢了工作。”
“正因我们知道,我们才想问是否要给他一点额外‘优待’?”护士说这话的时候面无表情,语调平静,席勒看着她的眼睛。
护士摇了摇头说:“这是疯人院潜移默化的规则,如果有病人很难搞,我们会足量给药,尽量不让他给医生和其他人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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