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莎贝尔有些惊讶的看了一眼席勒,但还是点了点头说:“是的,只要我对圣水有反应,就说明我体内真的有恶魔,这样或许他们就不敢对我下手了。”
“聪明的姑娘。”席勒赞叹道。
“但你毁了这一切。”伊莎贝尔恨恨的盯着席勒说:“就算后来你告诉我哪里有可以用的凶器,我也不会原谅你的。”
“不需要我告诉你,你总会找到的,我早就说了,你很有绘画的天赋。”
席勒低头看向亨利的尸体并说:“那么现在来想想要如何创作你的第一幅画,你打算就这么把他从窗户扔下去吗?”
伊莎贝尔刚想开口给一个肯定的答案,但不知为何又没说出口,而席勒说出了她的心声。
“这真的能报偿他对你和尼赫莱特家族所做的一切吗?”
“他……他曾想效仿那个男人,对夏洛克……”伊莎贝尔深吸一口气,显然她也并非全然没有受到刺激,但她还是有些颤抖的说:“他告诉汉考克,他可以把夏洛克骗过去。”
“那他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夏洛克有心脏病,她很可能会死,没做好准备之前,警察肯定会来庄园中调查,而汉考克正受到通缉不敢见警察,怕尼赫莱特夫人把事情闹大,但我知道他们迟早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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