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是一路人。”席勒开口说道:“当地人恐怕不会喜欢这群雇佣兵,不能让他们知道我们和他们打过交道。”
斯塔克忽然又想起了埃瑞克,他思考着说:“如果让他们知道了会怎么样?”
席勒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他转回来又把铁片丢回火里,盯着篝火说:“军方的一系列人体实验计划可以称得上是包罗万象,出于某种原因,他们似乎是想用穷举法得出人体改造的最佳答案,因此实验原料涵盖各个年龄段的人类。”
斯塔克的手瞬间就捏紧了,他听出了席勒的言下之意,既是在回答斯塔克那个他们连孤独症患儿都不放过的问题,也是在说当地人与雇佣兵的关系。
如果雇佣兵是替军方干脏活的,那么他们绑架当地人做人体实验原料,恐怕不止绑架成年人,而夺走一个族群的幼崽在任何时代都是不共戴天的仇恨。
埃瑞克恐怕正是知道这一点才慌忙逃走的,斯塔克想,他知道自己不能落入当地人手中,因为他也是替军方干脏活的雇佣兵的一员。
可是,埃瑞克确实在第一次袭击当中救了自己,就算后来他抛下自己逃走了,那也只是少一个无谓的牺牲者而已,自己应该感到高兴,不是吗?
埃瑞克没有任何理由留下,他们萍水相逢,对方已经冒着生命危险救了自己一次,自己怎么能要求更多呢?
可斯塔克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感觉到心乱如麻,尼古丁带来的兴奋作用让他变得更健谈,迫切的想要和谁聊聊这事。
最终他还是决定不顾席勒是个心理医生,打定主意要开启这个话题,于是他说:“你知道吗?我在来这之前,也有人救了我一次。”
“为什么要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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