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趣在哪儿?”
“有趣在他坐在凉爽的空调房里动动嘴,我们就要在高达三十八摄氏度的天气里被那些受他蛊惑的人追得上蹿下跳。”
“所以,这有趣在哪儿?”
“你不是那种会在七岁的时候徒手掐死麻雀的人,所以你永远不会明白这有趣在哪儿。”布鲁斯捂住额头说:“施虐狂们为他人的痛苦而快乐,他只是要在闷热盛夏的闲暇时间给自己找个恰如其分的消闲活动。”
“就像坐在床边发呆,看着电扇叶片打转,从幻想着机器为你提供清凉而劳累工作直到耗尽寿命并死亡当中感觉到快乐。”
“听起来很幼稚。”
“病态就是幼稚的,是退行的,追求快乐而不顾后果本身就是婴儿的特权。”布鲁斯有些走神的盯着屏幕并说:“但你敢说你从来没这么干过吗?”
莱克斯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决定聊点更实际的,于是他说:“所以我们就像是马戏团里的小丑,倾尽浑身解数给他找点乐子。”
“得了吧,这更像是他把马戏团里的狮子放了出来,而我们只是坐在观众席的两个倒霉蛋。”
“可你是他的学生。”
“因此格外不会放我一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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