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走过维克多的座位后面,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说:“开车送我过去,我需要思考一些事。”
维克多什么也没说,拿起车钥匙就跟在了席勒的后面,两人来到了维克多的车子前面,打开车门坐了进去。
“到底怎么回事?”维克多一边发动车子一边问。
席勒简单讲了一下事发经过以及他的思路,然后开口说:“谋杀案的全部过程就像是一台复杂又精密的机器,动机、手法和结果一个都不能少,并且所有元素之间有非常微妙的互相作用。”
“其中一环有所改变,就意味着后续的所有推断都可能出现错误。”
“受害者死后尸体呈现的状态证明凶手想要羞辱他们,而这种羞辱是有指向性的。”
“把他们变得肿胀,代表着凶手想让世人看到他们臃肿的一面,想要让他们因为大腹便便的丑陋形象被嘲笑,这就意味着凶手很有可能被他们如此嘲笑过,他想让他们体会到同样的滋味。”
“之前两名受害者都是十二家族的成员,而老斯宾塞夫人也已经缠绵病榻,能接触到的人非常有限,几乎可以确定全都是十二家族的成员。”
“十二家族中体型有异常的成员并不多,聚集起来挨个审问就行了,凶手不是那种非常有艺术追求的连环杀手,杀人动机更多的是复仇,很有可能仅凭一腔怒火就动手了,事后必定会感到后悔和害怕,稍加询问就会露馅,科波特肯定懂得这个道理。”
“可你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因为你的学生也出现了同样的问题,而他还活着。”席勒的手在车的门把手上轻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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