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闭上了眼睛,无力的跌坐回沙发上长叹一口气,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像是感叹一样吐出了一个单词:“心理学家……”
“约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扎坦娜略显焦急的问道,其他人也都用关切的目光看着康斯坦丁。
康斯坦丁在原地坐了一会,突然间动了,伸手拿起酒杯,将里面还剩大半杯的威士忌灌进了嘴里,用袖子擦了一下嘴,紧紧捏着空酒杯说。
“我早该想到的……我早该想到的!”
而后他用一种颤抖的语调说:“席勒既然可以把它切割,就当然能控制它的形态,为什么一定要表现成他自己的肢体呢?为什么一定要让我在尝到的第一口就知道那是他的灵魂呢?”
在场所有人都愣了一下,除了扎坦娜之外的所有人其实并不能理解康斯坦丁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很快康斯坦丁就开口解释道。
“那是为了让我愧疚!”
瞬间,康斯坦丁像是失去了所有力量一样,气质重新变得颓废,伸直胳膊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收回的指尖不断颤抖,像是喃喃自语一样说:“愧疚是把好刀……席勒把它用的出神入化。”
“到底是什么意思?你能不能说明白点?”扎坦娜也有点被绕晕了。
康斯坦丁紧紧抿着嘴唇,直到嘴唇的边缘开始变得发白,他捏着拳头说:“那种能量里有东西。”
“你是说席勒在给你的那种灵魂能量里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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