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都是坏人,不是吗?”娜塔莎摊开手说:“总不可能有人指望一个前苏联女特工纯洁善良的像个小羊羔吧,即使抛开我的职业,我的私生活也谈不上一点保守。”
席勒把身体前倾,手肘撑在膝盖上并说:“假设,我现在说我要正式的追求你,你会觉得我欣赏你的个人魅力或我有个阴谋哪个可能性更大一点?”
“必然是后者。”
“那么如果我有个针对你的阴谋,那么问题是出在你身上还是我身上?”
“……我,或许是我的某个特质,某个你可能利用的上的方面。”
在这个答案被说出来的一瞬间,娜塔莎就陷入了思考,显然这种思维不对的地方太明显了。
席勒又向后靠到了椅背上,双手手指交叉放在身前,拇指缓缓打转并说:“人类对于自身魅力的认识有绝大多数来自于他人的评价,人们通常把幻想地位和财富远超于自己的人和自己谈恋爱的这类人叫做妄想症患者。”
“如果有一个人对你的评价显著高于所有人,他的强大之处就会像是砖块,将这份评价垒得更高,你觉得我追求你或其他某位女性这件事不可能,是因为你认为我们之间有本质上的差距,你觉得这份差距在于何处?”
“像……一个神不会爱上一个人。”
“这就是问题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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