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这教堂是怎么回事?”
“这应该是我生前的某段记忆。”席勒显得一点都不着急,他走到了教堂第一排最靠窗的位置坐下,用手拍了拍旁边的座位,示意娜塔莎坐过来。
“好吧,这可是我第一次死,显然没你这么经验丰富,现在你可以给我讲讲你的计划了吧?”
娜塔莎坐到了席勒的身边,两人一起坐在教堂第一排盯着前面巨大的十字架,而席勒开口的第一句话就出乎了娜塔莎的预料之外。
“很抱歉,我从一开始就骗了你,虽然我确实不是一个医生,但我受一名医生的嘱托,在接下来与所有人的沟通当中,目的都是尽可能的改善他们的心理健康状况。”
“委托你的是席勒医生吗?”
“是的,女士,但我首先请你回答几个问题,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难说。”娜塔莎叹了口气,手肘压在腿上,身体向前倾,盯着面前反射着梦幻光泽的格子地砖说:“有一种透支过后的疲惫感,但又有些难以说清的解脱和放松。”
“能仔细讲讲吗?”
“更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明知事不可为,所以就干脆待在原地等死的放松。”
“那么,我们把目光投向更早些时候,我们两个搏斗的过程中你感觉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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