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塔莎愣了一瞬间才明白了席勒是什么意思,她不得不使劲的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用力的吐出满嘴的烟雾,遮蔽掉自己的视线。
她把上嘴唇的两边用力向上拉扯,说:“医生,往日里你所有的行为加在一起带给我的压力都不如现在大。”
“介于你依旧叫我医生,我不得不提醒你,你的肺快要被香烟烧毁了,而且你一条鱼都还没有钓上来。”
“就快了。”娜塔莎像是撒气一样,猛地转动鱼竿的轮轴把鱼线提起来,伸手抓住了在半空中晃荡的吊饵,并打算换一个新的上去。
“我就知道和你们来这儿不会有什么好事!”娜塔莎又吹了一口烟气,把剩下的烟头用力的在冰面上按灭扔到了一旁,而席勒只是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像是在看一场芭蕾舞表演。
娜塔莎决定不说话了,而这位女特工总是能忠诚的执行自己的每一个决定,她打算把它执行到中午聚餐时,如果尼克和史蒂夫一条鱼也没钓上来,嘲笑他们会是个不错的新话题。
可这个时候她又听到席勒开口说:“查尔斯应该向你们讲述了我大学之前的经历,你想听听那之后的事儿吗?”
娜塔莎简直要捂住额头了,她觉得自己得再来一支烟,因为她真的忍不住想要点头,同时心里又非常清楚,席勒绝不是只想讲述他自己的事。
真相像一副甜美的鱼饵——娜塔莎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真正含义,了解席勒到底有什么好处?这种真相有什么用处?为了完成任务吗?可这其实也不是个任务,只是尼克随口一提,娜塔莎看他工作不易,想帮自己的老上司一个忙而已。
“好吧,医生,我实在想象不出来你谦虚求学时的景象,你能详尽的描述一下吗?”
席勒却摇了摇头说:“事实上,我的求学过程当中没有任何一个因素可以称得上是谦虚,或者也可以直接说是谦虚的反义词。”
“那你又为什么要去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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