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牢房的门关上之后,整个房间完全封闭,没有连通外界的窗户,也没有监视窗口,整个房间是一个完全不透任何光线和空气的封闭罐头。
这间牢房远远不足4平米,紧贴右侧三面墙壁的床只有一米二的长度,与其说是床,不如说是稍微宽一些的椅子,而在床的前方,只有一条非常细的过道能够通向房门,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如果非要形容的话,这非常像是火车上的二等座,囚犯所拥有的空间,就是用来坐的一把椅子,和前方放腿的一点空间。
和二等座相比,唯一的好处就是层高够高,从地面到天花板有差不多4米的距离,整个牢房像一口深井。
而这样的设计,也不是为了足够的空间,而是因为流通空气的供氧装置、监控器和扬声器都在天花板上,这是为了防止囚犯触碰到它们。
席勒刚在床的边缘坐下,他头顶的扬声器就响起了戴维斯的声音。
“晚上好,罗德里格斯教授。”戴维斯的开场白带着一点轻快的语调,就像合格的电台主持人一样。
“我想,你应该已经发现了,你所佩戴的面罩不只能够防咬,也可以固定住你的下颌骨,使你无法说话。”
“我们十分了解一名心理医生所使用的语言的杀伤力,所以很抱歉,在你的服刑期间,如果没有我们的允许,你只能保持沉默。”
席勒抬头看着天花板,而通过监控器看着他的表情的戴维斯,竟然在他专注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纯真,但这没有令他感觉到放松,而是让一股寒意沿着他的脊椎爬上后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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