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依旧无法说话,但阿曼达却从他的眼神当中读出了一句话:「阿曼达,我们又见面了。」
手拿钥匙的阿曼达站在房间中央,看着对面浑身上下挂满了安保措施的囚犯,但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罚站的囚犯。
席勒眨了眨眼,阿曼达在他的眼神变幻之间又读到了一句话:「他们给了你很大的压力吗?」阿曼达轻轻把头转到了一边,她的喉结不断颤动,手臂肌肉绷紧,眼眶发红。
「把他的面罩打开。」阿曼达努力抑制住自己颤抖的声线,说道。
安保人员把席勒的面罩拿了下来,席勒先是发出了一声轻叹,而在叹息的末尾,他用低沉的声音说:「蠢姑娘·····.」….
阿曼达却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她就像是一座酝酿了许久,但始终未得到爆发机会的火山,浑身抖的像是触电一般。
她有些踉跄的走了几步,把手撑在了桌子上,用满含泪光的眼睛看着席勒说:「他们想要夺走这一切,韦恩、戴维斯、联邦调查局,他们都是强盗,该死的强盗······」
席勒抬眼看着阿曼达说:「作为一名心理学的研究者,你应该很清楚,并不是一个人对你言语缓和、态度很好,就代表着他和你站在一边,也并不是一个人言辞犀利、一针见血,就一定是与你为敌。」
席勒把后背靠在椅背上,不再注视着阿曼达,而是看向旁边的空气说道:「沃勒小姐,实际上,我不明白,我们到底有什么仇恨,能让你一直坚定的觉得,只有我,是你的敌人?」
「到底是什么,驱使若你,让你为了对付我,把所有人都当做队友,甚至完全不管,他们到底和你是不是有共同利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