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阻拦我的人,不是怕我生病。”
“而是……也想成为猪。”
那抑扬顿挫的语调,响彻在空荡的房间里的时候,就像是剧场中的灯光,把观众姿态各异的众生相,照的清清楚楚。
绝大多数人都还在为刚刚猜测到的事实而感觉到恶心,有些人伸出手把盘子推得很远,有些人努力思考这首诗中的内容代表了什么,还有些人似乎已经有所明悟,把眼神瞥向了其他人。
而这时,电视中再次传来一个声音。
“聪明的老爷们,一定已经猜出自己吃了什么,但没关系,你们也从不把他们看成人,他们也不过只是一头可怜的猪而已,如我一样。”
瞬间,接二连三的呕吐声,在餐桌旁响起,在没有得到凶手的肯定答复之前,有些人还抱有幻想,可在得到了肯定的答案之后,想吐,已经来不及了。
就好像是进化史的为了让人记住不要吃不该吃的东西,呕吐的动作总是充满痛苦,但吐不出来的人更痛苦,餐桌旁惨叫声和抽泣声此起彼伏。
但唯独只有一个人,显得特立独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
他不是做了什么,或说了什么,而显得奇怪,相反的,他是这其中形容举止最为正常的一个。
用牛排刀锋利的刀尖,沿着肋骨的中央划开薄膜,用叉子朝着一侧插下去,再用刀把骨头挑出来,这样就剩下了一块完整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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