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于羞辱的定义是什么?”席勒第一次开口问道。
威廉和吉米对视了一眼,威廉轻轻摩擦了一下嘴唇,说:“按照宾夕法尼亚州的高等教育法案来看,以任何形式对于学生进行辱骂,都是不符合规定的。”
“但我也曾在大学进行过任教,规训和辱骂的界限不是那么清晰,想要督促学生进行学习,严厉乃至于稍显激烈的言语,都是可以被理解的。”
“那么,不妨来试想一个场景,假设现在我是你的学生,我在课堂上进行大声喧哗,扰乱教学秩序,你会怎么做?”
威廉从桌子后面站了起来,一手插在西装口袋里,席勒也从单人椅上站了起来,而当他的眼神递过来的一刻,威廉本能的后退了一步。
“德内切特先生,是吗?我希望你能够在我的课堂上保持安静,如果你做不到,那就请你离开。”
站在桌子两旁的记录员开始运笔如飞的进行记录,威廉点了点头并说:“如果我不选择离开,在坐下之后依旧进行喧哗,屡教不改,你会怎么做?”
席勒看了他一眼,但随后把眼神挪开看,向空地说道:“法尔科内先生,我不希望这位德内切特先生继续留在我的课堂上,请你帮我劝他离开。”
威廉眯起了眼睛,看着席勒问道:“这位法尔科内先生是谁,与你是什么关系?”
“他是我的另一个学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