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说这东西有毒!难道我不知道吗?可是只有这个东西能卖钱,只有它能卖更多的钱!”
“如果我种粮食,没有人会买,他们只会收这些东西,我必须得卖这些东西,才不会饿死!”
“可是……这是为什么?”哈尔十分不解,他说:”墨西哥政府不是大力禁毒吗?他们不是才发动了禁毒战争没几年吗?”
“什么狗屁禁毒战争!”那个老人说道:“他们烧毁种植园,烧掉我的田地,目的就是为了给那些外国来的企业腾地方,把地都卖给那些该死的美国老盖工厂!”
“有人拿枪指着我,要我种这些花,说他们会拿钱来买,于是我就种了,可政府说要禁毒,于是就把它们烧掉了,把我赶出了我的田地,把我赶到了这里来……”
“可那些瓜达拉哈拉来的疯子,他们说我们屈服于政府,说我们串通政府的特工,杀了他们的人,他们要报复,所以就要把我们都杀掉……”
“我还能去哪呢?上帝呀……我还能去哪呢?”
哭泣声随着晚风飘荡开,红罂粟如同海浪一般荡漾起来,罪恶与鲜血在这片古老的土地上潮来潮往,从未停歇,但听到这从罪恶之花间生长出的悲怆之鸣,所有人都会思考一个问题,这到底是为什么?
走出这片田地的时候,奥利弗看到了地平线上升起的太阳,他站在田埂的旁边,像叹息一样的说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到底是谁错了?”
“墨西哥政府吗?但他们是想要禁毒的,这些农夫吗?但他们只是为了活下去,甚至还失败了,我们吗?可我们只是想帮他们……”
“如果我们把所有的毒贩都杀掉,能阻止这一切吗?”奥利弗提出了一个哈尔也无法回答的问题,但他在内心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桉是否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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