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轻轻摇摇头,席勒继续说:“还有一种可能是,父母没被满足的某种执念大于他们对孩子的爱,当他们重新拾起这种执念的时候,感情就会被从孩子身上抽离出来,转而投入到他们的这种执念身上。”
“执念……”布鲁斯皱着眉喃喃自语,席勒接着问:“虽然有点冒犯,但我还是想问,你的管家现在还有亲人在世吗?”
布鲁斯又摇了摇头,席勒又问:“那么他曾经结过婚或者有过心仪的对象吗?”
布鲁斯停顿了好一会,然后又摇了摇头,席勒问:“到底是没有,还是你不知道?”
“我知道一些,但了解的不够详细,这可能就是问题所在,他很了解我,但……”
“好吧,你查清了你身边的每一个人,甚至把你在路上只见過一面的陌生人的信息都記在腦子里,却唯独对你最亲近的管家没有详细的了解……或许这也是他对你来说很特殊的证明吧。”
“我会去想想办法的。”最后,布鲁斯说。
房间中的壁炉已经完全的燃烧起来,火越烧越旺,但相反的是,随着天色渐暗,气温也越来越低,雨再下起来的时候,已经變成了细小的冰晶,紧接着变成苍白的雪粒。
很难想象在东海岸会有一座秋天下雪的城市,可哥谭已经荒唐了很久,也不差这一点怪异了。
席勒就这么坐在他的办公桌后面,而桌前人来人往。
在苦恼于人生选择的科波特眼里,桌面变成了他立足的冰层,这只瘦小的鸟类一摇一摆的从桌子上栽下去,在掉落到海里的时候,却在深蓝的海里看到了一簇微弱的火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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