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因为人人都是潜在的罪犯。”席勒说。
“你让我有些惊讶的是,你并不质疑我为什么不收拾马罗尼。”
席勒声音低沉的说:“马罗尼并不重要。”
“你总是让我觉得不可思议,我这辈子见过太多的人,见过太多的天才,他们往往自命不凡,就算表面上看起来十分谦虚,我也知道,他们的恭敬,只是畏惧我有枪。”
“但我恰恰知道,教父让人人都敬畏,凭借的并不是枪。”
“你让我见识到了心理学的魅力,你似乎永远能给出我想要的答案。”法尔科内说,他只是任由手上的雪茄慢慢燃烧。
“我希望伊文斯能学到这门学科的精髓,但可惜,我知道,他没这个天分。”
“他的成绩还不错。”席勒抖了抖烟灰说,“也很努力,是个好学生。”
“但也就仅此而已了,对吗?”
席勒并没在乎伊文斯那有些失望的神情,他说:“这是好事,教父阁下,学心理学死路一条。”
法尔科内看着他,席勒又抽了一口雪茄,然后说:“这不是什么离奇的比喻,当你把这门学科学到最后,你只会有两种结果,要么疯,要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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