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原本的主治医生布兰德已经快被弄疯了,他是席勒的老同学,只比席勒早来了两个月,用他的话说,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就职经历,是他人生当中最大的一道坎。
席勒边开车边回想着布兰德昨天告诉他现在精神病院里的现状,车还没有从大学开出去多远,就被堵在了路上。
一条不到200米的直行道,足足开了快半小时,席勒原以为纽约已经够堵了,他没想到上下半高峰期的哥谭还能更胜一筹。
哥谭的基本交通规则就是生死由命富贵在天,这里大多数人的开车风格都是车很值钱但命不值钱,这里红绿灯的唯一作用就是给堵车的人们看个乐子,交通指示牌的作用也只是在人们路怒症犯了的时候被踢上一脚。
以往由于席勒工作和生活都在哥谭大学内,出门也基本就靠走路,他没有在高峰期在哥谭的街道上开过车。
等车子开过直行道进入转盘的时候,一波车过去,席勒不动,又一波车过去,席勒还是不动,等转盘上的车都转了一圈,席勒还是没有动。
”呃……教授,您打算……我是说,您打算什么时候过去?”
“我在登指示灯,你看不出来吗?”
“可是……”布鲁斯一时有些无语,他说:“您对哥谭的交通规则不太熟悉吗?”
“当然不,我昨天才刚看完大都会驾驶员手册。”
“但那是大都会的,哥谭没有这种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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