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坐到史蒂夫的对面,两人开始一起吃早餐。
“最初尼克跟我说,要让我自己来贫民窟里找一位心理医生,我觉得很不理解,神盾局自己的医生难道不够好吗?”史蒂夫说。
“但现在,我发现你这里的氛围,可比神盾局那些白的有些晃眼的心理咨询室要好多了。”
“比起心理咨询室,那里更像个审判室。”
“谁能审判你?”席勒问。“审判美国队长?”
史蒂夫有些无奈的笑了笑,说:“那都是老黄历了,包括我自己。”
“我想神盾局应该也非常希望你去他们自己的心理咨询室,但恐怕他们自己也知道,那儿解决不了你的问题。”
席勒放下叉子,他说:“你是从外面的街道走过来的吗?你觉得这儿怎么样?我是指,这片贫民窟。”
史蒂夫抿了抿嘴,说:“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里很可怕,因为这里丝毫没有变化。”
“在我生活的那个年代,贫民窟也是这样,又脏又臭的排水沟,全都是醉汉的呕吐物,已经醉死的酒鬼靠着建筑的街角,黑帮从他们的口袋里翻不出一个子儿,就连孩子们都习惯性的去摸人口袋,从不学好。”
“很多年过去了,这里还是这样,没有任何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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