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收回自己写出去的信,不过作为校长,您可以打个电话,让他亲自把信送到我的办公室来。”
席勒也学着谢顿敲了敲桌子。
“校长先生,我是个老师,你难道指望我去对犯错的学生点头哈腰?如何讨好董事会是校长该做的事,而不是我的。我的职责是教书育人,我不管他是韦恩还是别的谁,任何人都不能在我的课堂上撒野。”
“顺便您帮我告诉他,如果以后我在我的课堂上闻到任何一丝的酒精味,我会直接把他赶出去,别怪我没提醒过他。”
疯了!疯了!谢顿想。
席勒到底是个什么疯子?他为什么总要跟布鲁斯过不去?那可是世界首富!
“你的顽固让我震惊。”过了一会,谢顿阴沉着脸说:“但愿你能把你这硬骨头的风格一直保持下去。”
席勒笑了笑说:“我会的,事实上,在无数的重案大案中,我面对过那些穷凶极恶的精神病人和疯子,比起他们,布鲁斯就像一只刚出生的小马驹,我希望他在学会跑之前,最好先能在我面前站起来。”
校长看着席勒,席勒脸色有些病态的苍白,那双灰色的眼睛,被隐藏在镜片之后,似乎笼罩着散不开的灰雾。
席勒走后,校长按了一下桌子底下录音笔的开关,他想,一个纨绔公子,不可能忍受得了这样一位老师如此侮辱他,席勒今天说的那些话,最好还是刻在他的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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