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据是我送的。”席勒回答。
“然后呢?”苍白骑士不依不饶。
“真没了,就这些。”席勒十分诚恳地看着苍白骑士说,“两天时间只够我干这些,没有别的什么了。”
苍白骑士都感觉自己有点缺氧了,他说:“别的就算了,那个赌局是怎么回事?你知不知道这有可能引发阿卡姆疯人院的暴动?!”
“知道啊。”席勒坦然回答。
“知道你还这么干?!”苍白骑士愤怒地质问。
“我错了,我在尽力弥补。”席勒又把那份文件往苍白骑士面前推了推,然后说,“所以我才向你申请成为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长啊。这是我在用实际行动来弥补我的错误。”
苍白骑士直接就被噎住了。
他已经发现了,不论是在道德还是法律层面指出席勒的错误是没有用的。他是不会和你辩论对错的,认错的速度比谁都快。
无耻的人是虚心认错,屡教不改。而席勒是虚心认错,反将一军。
面对他这逻辑,苍白骑士能怎么说?他说不行,那不就是不让席勒改错吗?这不是妨碍人家进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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