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骑士叹了口气说:“你的履历倒是确实符合要求。但问题是我以什么理由踢了托克让你去做呢?”
“你应该知道托克被很多人收买了吧?”席勒反问。
“当然。但是只要他没犯法,或者说我没找到他犯法的证据,我就没办法让他滚蛋。”苍白骑士无奈地说。
“我的意思是说,主子多了未必安全。他惹了他其中一个主子不高兴,被干掉了。现在应该已经被烧成灰了。”席勒解释道。
苍白骑士眉头紧皱。他眯起眼睛盯着席勒说:“你确定他是被他的主子干掉了?”
“当然,小菲尔斯,你听说过这个人吗?”席勒问道。
苍白骑士脸上的表情说明他与这个叫小菲尔斯的人的共同回忆并不太美好。
“是的,我对他有点印象。这家伙是冰山餐厅的常客。当初企鹅人打击内皮尔法案的实行,这家伙也是摇旗呐喊。而他所在的菲尔斯家族几乎垄断了哥谭的赌博行业,算是臭虫里最臭的那只。”苍白骑士回忆道。
苍白骑士停顿了一下之后,有些疑惑地说:“托克是怎么得罪他的?”
“这就说来话长了。”席勒说,“不巧的是,小菲尔斯想出了一个天才的主意,以阿卡姆疯人院当中罪犯逃狱的时间来开设赌局。这种刺激的点子引发了广泛关注,几乎整个上流阶层都参与进来了。”
“为了防止有人手伸得太长,他必须要把有着太多主子的托克给换掉。他知道没办法收买你,所以干脆就把人给干掉。”席勒解释道。
“那我换你上去,他岂不是也会把你给干掉?”苍白骑士疑惑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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