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拍了拍手。包厢的侧面打开了一个门,一个略显肥胖的人影被押了进来,正是阿卡姆疯人院的院长托克。
这个胖子哆哆嗦嗦的,还没等菲尔斯说什么,他就开始痛哭流涕地求饶,说自己从今往后只为菲尔斯家族卖命。但从他动作的熟练程度就能看出,他已经对许多人说过这话了。
而菲尔斯只是随手从旁边的苹果上拿下来一把刀,先用刀的侧面拍了拍托克的脸颊,然后一刀插进了托克的喉咙里。
“呲啦”一声,鲜血飞溅。这位院长同时结束了他的任职生涯和他的生命。
席勒坐在椅子上看着这一切,并没有什么波动。菲尔斯的余光瞥过他,然后又转了回去,似乎是在为并没能看到自己想看的场景而感觉到失望。
“你准备换成谁?”席勒问道,“你最好是有这个新院长百分之百不会被收买的把握。”
“我亲自去,你觉得怎么样?”
“你要是想让你的哥哥在你的葬礼上哈哈大笑的话,你可以这么做。”
“那你呢?要是我让你去呢?”
席勒有些不耐烦地说:“我不想再在这里和你兜圈子了,菲尔斯先生。你那无关紧要的多疑,只会拖慢你的脚步,让你错失最佳机会。”
“好吧。”菲尔斯耸了耸肩说,“拿罪犯越狱来开赌局,简直骇人听闻,简直是把联邦政府的面子放在地上踩。为了防止这种恶性案件发生,哥谭警局必须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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