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登深深地吸了一口,向后靠过去,简直像个沉迷于快感之中的瘾君子。
“你在想什么?”席勒又问。
“在想哪座监狱比较适合我。”
“他们看到是你了?”席勒一边转动方向盘,一边转头问他,像是有些埋怨地说,“你也太不谨慎了,竟然开着警车去了。”
“这不就是你要的吗?”戈登拿着烟看向窗外说,“记者应该已经赶去医院了吧?”
“恐怕是的。”席勒点了点头说,“很快你就会在电视上看到哈维泽撕心裂肺地控诉警察杀人的画面。我就不问你打算怎么做了。我只想问,从桥上跳下去的那一瞬间,你在想什么?”
戈登的眼神有些空洞,就好像放空了所有思维,什么都没有在想。但听到席勒的这个问题,他回过神来,用手摸上自己胸口的警徽。
“我不是在救他,我是在救我自己。”
席勒方向盘上的手顿了一下,语气终于还是有些波动了,他说:“我是第一个如此想要向你强调你的愚蠢的人吗?”
“当然不是。”戈登竟然笑了起来,他说,“你来的太晚了,不仅不是第一个,甚至排不到前百。”
“第一个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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