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人向我提出了一个观点,为什么我们不先成为制定法律的人,然后再去改变它呢?”
“如果有人成为了制定法律的人,你又怎么能保证他始终站在普通人这一边?”苍白骑士也走过去坐下,他看着戈登的眼神非常诚恳地说,“如果这个人如此善良,那他就没办法进入上流社会;如果他成功混进去了,就说明他是和那群精英人士一样的人,这种人是不会为底层人考虑的。”
“那就让他不得不这么做。”戈登说,“或许在未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他能拿出的只有态度,但哪怕只有一个态度,也比哥谭的现状要好,不是吗?”
“你认为谁能做到这件事,企鹅人吗?”
“你不得不承认,他的邪恶智慧会让他在政坛顺风顺水,这是我们能对那帮人所做出的最好的报复了。”
苍白骑士缓缓闭上眼睛,低下了头。他说:“复仇主义救不了任何人。”
“那也比没有主义好,你能拿出什么更好的办法吗?”戈登的每一个字都在撞击着苍白骑士的心脏。
他不能,他当然不能。谈起拯救哥谭,他就会说他要拯救哥谭;谈起改善底层人的生活,那他就去改善底层人的生活。
但是,不,这些全都是表面功夫。苍白骑士自己也清楚这一点,不论是建立反恐小队,还是成立慈善基金,尽可能的改善民生,都像是在隔靴搔痒,稍微有一丁点动荡,所有的事就都推行不下去了。
在哥谭的狂风骤雨之中,他们用几根木棍撑起来的雨棚飘摇欲坠,可他们甚至不知道该去哪儿找砖块,就更不要提钢筋混凝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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