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认为,政治离自己很遥远,但事实可不是如此。”席勒摇了摇头说,“尤其是对于一座城市的管理者来说,不懂得政治博弈,就必输无疑。”
“苍白骑士是个好市长,或许他在这方面也有才能,但是他显然还是太保守了。”席勒做出一副略显唏嘘的姿态,他说,“在政治场上,从来没有什么正邪之分,只有强弱之别。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
“而他就如空守宝藏的守财奴,吝啬的葛朗台,觉得应该把所有财富放在自己手里才最保险,不肯将他们变成筹码,扔到桌子上去博弈。那么自然就会被动、更被动。”
“现在说这些也已经晚了。”戈登说,“州议会没有我们的人,但他们却可以轻而易举地用公投结果来罢免我。布鲁斯·韦恩也未必能干涉得了。”
“一旦我被罢免,新任局长不会允许GTO的存在,那笔巨款也一样会被上流阶层侵吞。我们所做的一切就都成了笑话。”
“别这么悲观,局长先生。我不是来了吗?”席勒笑了笑说。
戈登有些犹豫地问:“你有办法吗?”
席勒还没等回答,戈登就又补上了一句:“我是说,合法的方法。至少不能危害到别人,哪怕是流浪汉也不行。抱歉,这是我的原则。”
“我敬佩您的正直。”席勒说,“我确实有一些不太成熟的小想法,可以容我一说吗?”
戈登深吸了一口气,坐直身体,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态度,然后说:“请说。反正也不会有更坏的情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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